虺御军其他几位副将也纷纷点头表示，他们麾下哪个敢徇私，他们先把自己脑袋摘下来。

无当圣母点点头，道：“巫国此番本可以将所有草头神灵一个不漏地围杀，却故意将其驱赶到三山关，其心可诛。”

“众将务必不可大意。我们身后，就是正在重建的大商江山，大商领土，若再有寸失，就是吾等最大的耻辱。”

众将齐声道：“末将领命。”

……

寿仙宫。

子受收起招仙幡，结束了与西厂厂公的交谈，然后看向九尾狐，道：“爱妃，孤有些好奇，妖族中，到底哪些可以入妖教？”

自从他觉醒力量后，已经不再叫九尾狐妲己了。

那个无辜的冀州侯之女，也该安息了。

九尾狐一边给子受按摩放松，一边道：“回大王，入妖教的首要条件，就是不得主动伤害人族，仅此一点，世间九成妖族，都没有资格入妖教。”

她在心里又加了一句。

“妾姐妹三个，也已经没资格继续留在妖教中了。”

一旁的胡喜媚和王贵人，也全都低下了头。

她们的身份，对大王来说早就不是秘密，现在她们戴罪立功，也有理由继续追随大王，但每当提起一些旧事时，她们还是相当尴尬不自在。

子受一扬眉，呵呵一笑道：“这么说来，女娲娘娘还挺可怜，夹在人族与妖族之间，左右不是。”

三妖都齐齐一个哆嗦。

这世间，敢说圣人可怜的人，也只有大王了。

九尾狐定了定神，这才继续说道：“正因为娘娘定下此等法旨，所以妖教之属，其实大部分成员，都在远离人间的地方生活。”

“而在人间的部分，只有极少部分。在人间行走的拥有妖血者，绝大部分是草头神灵，剩下的要么是截教弟子，要么是散仙炼气士。”

“不过，之前三十年的封神战争，截教弟子已经没了，散仙炼气士也大多投了阐教和西方教。”

“现在还在人间的具妖血者，就只有草头神灵了。”

子受抬起头，看着九尾狐的双眼，意有所指地道：“所以，当年趁着女娲娘娘补天，无暇分心时，元始天尊以三宝玉如意为草头神灵正名。”

“其实是趁火打劫，分走了妖族在巫妖量劫之后，本来就没剩下多少气运。”

“如此一来，女娲娘娘身为妖教教主，就无法再以人族圣母的身份，在量劫中，直接出手庇护人族。”

“因为她一出手，人族气运就会经她，不受控制地向妖教流动，她越是出手，人族死得越快，所以她才会主动配合，让你们来到了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