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才泛起一抹鱼肚白,窗帘边缘勾出一线微光。
明月已经醒了。
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压醒的!
傅祈年这条腿像压舱石似的横在她身上,从她纤细的小腰一路跨到大腿根,沉得她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
别看这老男人腿细,实则全是结实冷硬的肌肉和骨头,分量堪比榴莲加铁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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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咬牙切齿地推他——
没用。
她越推,这男人反而搂得越紧,那胳膊像长在她身上一样,往她身上一勒,跟怕她跑了似的。
关键,偶尔他不侧身时,正躺时,会连抱着她都趴在肉铺上了,趴着睡!
谁趴着睡会舒服?
反正她十分不舒服!
正在这时,傅祈年又从侧身正躺了,明月就跟个布娃娃一样一下子就覆在他身上。
明月抿了抿唇,“傅祈年,松开手!”
傅祈年朦胧暗哑的嗯了一声,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明月的脊椎,一个强势,又把人往下挪了一寸。
糙.....明月疼的,指甲用力刮了傅祈年的胸肌好几下。
傅祈年这才掀开眼皮,抬手揉着她要哭不哭的小脸,哄道:“不疼,宝贝!”
明月咬唇挺直身子,一股酥麻,让她脑子空白....
*
这边,楼下厨房。
高嫂因为昨晚和明老太打麻将打到快四点,傅爷爷给她放了一天假。
傅爷爷破天荒系上了围裙,下厨做早餐。
粥是老式鸡骨熬的,锅里氤氲着香气。
他一边翻蛋饼一边哼小曲,看到傅祈年下楼,面不改色地把咸鸭蛋剥了一半放他碗边。
傅爷爷面色古井无波,回头继续翻蛋饼,脑袋里却在疾风骤雨地回忆那句命令的话。
傅爷爷真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傅祈年,会在床上说那种下流的话,有点难以接受!
他也不是老色鬼要去扒儿子的墙灰,是去叫几个孙子起床时,路过傅祈年的卧室,无意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