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玥眼睛一转,“阿韵,明天我也去行不行?”
她弯起嘴角,笑眼光彩熠熠,“其实,我佩服戚导。”
“戚导不畏强权,不畏欺压,有底线有原则,不是所有恶心钱都挣。”
她提到霓虹国,眼里折射出一股恨意和杀意,“有的人群,不配为人类。这样的人,历来贼心不死。即便他们战败,仍以令人作呕的姿态想说他们没错。还以各种恶心的理由,说他们迫不得已才那么做!”
“我呸!”
“难道我饿了,我就能杀他们全家,煮肉吃?”
“没东西吃,就去种地,想各种方法提高粮食产量,而不是将屠刀挥向他人!”
“那些人,就是一群变态,一群魔鬼,一群从地狱出来索命的鬼子!”
杨言玥愤慨难以抑制,她深深呼一口气,才让她冷静。
她眼里迸出冷光,“如果戚导因这件事,就出路被堵死,这简直恶心到我。”
“如果每个人面对曾经的历史问题,都因眼下的名利而沉默不发声,不敢站起来去硬刚霓虹国,那么人类的道义何在!”
“要功名利禄没问题,但有些事绝不折节!哪怕失去功名利禄,也不能折节!”
“所以这件事,我必须撑到底!”
“阿韵,哪怕到时你对戚导的项目不感兴趣,不参与投资,我也要参与它。”
“戚导的出路,我要保一保。”
“不能让一个腰杆颈子硬,有气节的人,被逼上绝路。”
梁书韵无奈叹气,“我又没说我不支持。”
杨言玥瘪嘴不满,“那我也要去,你们不能把我排除在外。”
戚长信双眼泛红。
这段时间,他操碎了心。
他和海宙打官司,他付出了所有身家,目前还欠不少债。
也有不少朋友要帮他。
可海宙放话,谁帮他就是和海宙作对,他们也会雪藏或封杀帮助他的艺人。
他不想让朋友受他所累,所以他一直在苦撑。
最艰难时,他一片面包分三顿吃,才让他仍有体力坚持应对海宙的官司。
他把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只剩下最后一套半新的新装和皮鞋。
这套行头,是他最后的体面和底气,他绝不能卖。
他还想留着它们,穿上他最后的体面去见能助他翻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