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何苦要去?”
曹阳飞不想梁书韵去。
相比于赵卫卿,他感觉陈泽聿更不好。
陈泽聿更会欺负他家老大。
不对,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可能欺负他老大,除了他不会。
这些男人真烦人。他老大只想好好做生意挣钱。但这些男人,总没事找事。
梁书韵弹他一脑崩,就像弹宋晓梅一样,“我们在沪市,要通过开酒馆才能结交的人脉,这一次我参加一个晚会,可能就认识一些。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不去?”
曹阳飞不满,把梁书韵扶回房间,“可你不觉得那位三爷,对你有点……”
曹阳飞欲言又止。
梁书韵问:“对我有点什么?”
曹阳飞哼一声,索性有一说一,“有点图谋不轨。”
“是个男的都看得出来,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
“老大,别去,和这种男人沾上,不好的。”
梁书韵冷眉想了想,目光一凛,“不,阳飞,我要去。”
“我们不能只爬到半山腰。”
“至少,不能只爬到我目前所认识最高峰的半山腰。”
“我来都来了,我爬,就要爬到最高峰。”
“人生不用设限,别人易如反掌的人生,我也要。”
“我很贪心的,我不止要有钱,我还要有势。”
“而且,我凭什么不能要?”
“陈泽聿就算目的不纯,但他只是提供一个机会。后期能否抓住机会,都得看我们的本事。”
“我们靠自身本事得到的,凭什么不要?”
“退一万步说,就算陈泽聿给我们提供机会,如果我们自身没本事,他提供机会也相当于白提供。”
“所以这件事的重点,在于我们自身有本事完成目标。而不是在于机会由谁提供,他们出于何种目的。”
“做事总会有得有失。相较于陈泽聿提供机会目的不纯,我们抓住机会往上爬,才更重要。”
曹阳飞还是不赞同,“但我们还能通过别的方法得到机会。”
梁书韵微笑,“殊途同归。我们的目的,都是要挤进那个圈子,得到人脉。”
“至于机会是如何来的,何必纠结?”
“我们能通过别的方式,拉拢这些人。比如像晓梅说的,我们能去锦江宾馆,去花园酒店,去酒会晚宴,通过吃饭喝茶闲聊,通过人情和人性的薄弱点,击破政商名流的心理防线,和他们产生工作生意交集,获得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