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白时也不打算去采集了,于是就留在了山洞里研究怎么把布料编的紧密。
大日部落虽然编得粗糙,但是用的线很柔软,用在脸上也不觉得刺。
早点想办法做出来,他还能给自己做一身衣裳穿。
衣裳倒是不急,但是裤衩他怎么都要做上几条。
他真的是受够了兽皮做的,真的太硬了。
角野吃完就走了,他没有理由留下来,早上搬回来的树果还摆在山洞中间,根本没有收拾。
再则他一走就是近一个月,山洞里的石锅、陶罐、木碗、陶盘等都落了灰,昨晚睡觉的时候还闻到了一股腐烂的臭味。
最重要的是,他再不走白时看他的眼神都快不对了。
总觉得自己的心思在他面前纤毫毕现。
不过,在走之前,他去山洞多拿了几块布料和几把他特意换的骨刀,顺便自然的留下了约定。
让白时去挤奶水的时候等他,他阿母的三头黄角兽也要挤奶水。
白时就是听他这么说的,但是还眼含深意、略有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白时坐在躺椅上,抱着布料拆线的时候就在琢磨这个问题。
他知道,虽然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普通平庸的人,但是他教给他们的那些东西,会让他们对他产生极大的任何方面的好感。
角野这是也对他产生了好感,而且还是想结为伴侣的好感?
不然为什么自从换盐回来就一直粘着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白时是真的不理解。
或者说是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身边连说得上几句话的朋友都没有,更别说伴侣。
所以他不知道角野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这样的感情,因为他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很聪明?
可是他见多了末世里夫妻之间相互欺骗推诿挡刀,总是习惯用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测人性,用最极端的想法去考虑结果。
那种可歌可泣、可以为彼此付出生命的爱情他只偶尔听过。
虽说末世里的兽人和亚兽人对自己的伴侣极为忠诚,但是总有那么些另类。
总之,他相信爱情,但是他还是觉得独来独往很好。
边拆边想,白时很快就拆完了一块布料。
中途又觉得角野可能不是这么想的,他或许只是一时的粘人。
因为角野除了傻笑和粘人外,其他也没什么明显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