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只是个可以量产的付丧神罢了。
鼓起了虚假的勇气,状似镇定自若的拂了拂衣领,清了清嗓子,开口就是一副官腔。
“诸位,此次事件十分棘手,但并不是我们管理局的过错,但是秉着都是时政的人员,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所以,我们管理局愿意为你们开这个先例,让你们非监察官的付丧神也能抵达那个时空。”
“但是后果自负!”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走廊里的婶婶们纷纷低声窃窃私语着。
“真是不要脸…”
“什么叫做后果自负?!!意思就是说,刀剑们,在传送的过程中,被时空乱流给撕碎了,也不是他们的责任?!”
“付丧神们想去那个空时点找他们的审神者,竟也拦住?有没有搞错?!!”
啪的一声…
不知是哪位婶婶脱下脚上的鞋子,朝佐藤局长头上一扔。
像是冲锋号响起一样。
拥挤的走廊里顿时乱起来。
用脚踹的,用手怼的,婶婶们各种花招层出不穷。
你大爷的,你姑奶奶我/我们早看你们不爽了!
调查科井上科长,在知道自己失责后,立刻请责,现在在同他上一级顶头的上司申请时空通道。
————
楼上打得鞋子衣服满天飞(不知道是哪位审神者,趁乱把他们几个的衣服给…)
楼下的一文字则宗,在等候室里,神色严肃的看着座位上三个看似沉默,但是只要一点就爆的炸药桶们。
“等时空通道一开通,我们就去找主公。”
“我们和主公的契约还没有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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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龟甲贞宗脑海里沉默的静待的大海,终于掀起滔天骇浪!
一文字则宗说出的那两个字,好似奔腾的海啸吞噬他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
他脑海里只有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时遇…一点点朝下方坠去的时遇…
“我要去!!我要去!!”
他像魔怔了一样,反复低语着,声音音调一点点从低变高变得刺耳尖锐。
“一共六个名额,除监察官山姥切长义、监察官候选刃山姥切国广外,第三个名额是你的。”
不让他去,龟甲现在立刻就会在时政上演暗堕。
他可不想自己主人回来时,本丸里的刀剑疯的疯,碎的碎,关的关。
听到话语,龟甲勉强平息下来。
他喘息着闭上眼皮,难以克制的剧痛如刀劈般顺着手腕窜上脑髓。
主公……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没把你拉回,让你坠入无限的深渊…
“还有我…不过,为什么是你做决定?”还能勉强冷静思考的巴形,很不满意这一点。
什么时候由你…一文字则宗做决定了?
“今天的近侍是我。”一文字则宗答。
呵…好无趣的理由。
但是不得不认,目前也只能用这个理由统领乱成一团糟的本丸了。
巴形认了。
“我也去。”压切长谷部申请。
“不,你和巴形负责去找阵法的来源。”
“杀死那个让我们主公掉入陷阱,去往京都的人!”
“为什么?”压切长谷部质疑。
难道你有私心?
一文字则宗轻叹了一声,他在看到主人落下去的那一瞬间。
就克制不住的想恢复成暗堕的姿态。
但是…为了不给主人以及他的亲人,带来流言蜚语。
他一直努力压抑着。
现在…他急需一个可以疯狂发泄的出口。
一文字则宗原本苍白的脸上逐渐染上病态的潮红,他的瞳孔越收越紧…
周围安静的环境,不知不觉中,变成嘈杂的声音,拼了命地钻进他的脑海里——
杀了那个让主人陷入危险的人!
所有的,一切!
“好,你去。”
“再加上两刃斩妖刀。”压切长谷部艰难地妥协了。
亲眼看见主公消失在眼前…任是哪一刃,都难以接受。
而且,一文字则宗他比巴形暗堕的程度更深。
傍晚…时空通道终于开通。
集结起来的刀剑男士们,带着想救回他们审神者的迫切渴望,踏入了传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