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对视,就知道已经办妥了。
莎莎举起手里的谅解书,上面有两个指印,暴雪兴奋了。
“她这么轻易就按手印了?”
莎莎坐在床上长舒一口气,“原来我还想着,我主动找她写谅解书要想什么理由,结果我一去,她就开始威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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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现在今非昔比,不是以前的她,如果我不给她写谅解书,以后的比赛一场都没得打,她有这个实力。
“我就坡下驴,写下谅解书。我特意按照你说的写的,以邱诗月的口吻,写下整件事的起源,是她主动联系了四人,并给了她们通行证。
这几句话她有些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后面写她提前知道四人要干什么的话,她让删掉重新写了。”
“没事,后面那句主要就是让她不在意前面那几句故意的。有了这个,就可以证明这件事与她有关,想赖也赖不掉。”
莎莎掏出手机,“不过她现在特别警觉,手机都让我放在桌子上避免我录音。”
她淡定的从袖子里取出一支录音笔。“她威胁我的话,全录下来了。”
暴雪嘿嘿一笑,“姜阳的律所,最不缺录音笔。”
暴雪保留证据,把一式两份的谅解书藏好,莎莎语气低迷,“我知道了,你被禁赛了。”
“没事,这段时间,我正好搜集证据,争取我重新上场的时候,邱诗月已经不在了,以后我们安安心心打球。”
莎莎说好,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掌大的带水塑料袋,,系着口,袋里拥挤的放着四尾小鱼。
“邱诗月赔的。”
那一刻,如果不是考虑到这是四条生命,暴雪一定会踹开她的门,把东西砸她脸上。
她轻声道:“她真够不要脸的。”
暴雪接过小鱼,放进空荡荡的鱼缸,把珍珠和猪没吃完的高级鱼食倒了进去。
躺下很久,莎莎睡着了,她看着鱼缸里重新荡起的波纹迟迟没有困意。
一直等到开大门,穿上棉衣捧起鱼缸,朝外走去。
附近一家酒店门前有恒温鱼池,里头游着一群红色小金鱼。
她脚步靠近,鱼群飞似的远离。
暴雪把鱼倒进去,鱼缸放在鱼池旁的台子上,喂了最后一把高级鱼食,看了最后一眼,裹紧棉衣离开。
在体总,她不要再有除莎莎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