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邱诗月刚好这次就撞见你忘了关门,还能看见娃娃是你碰掉的?”
大迪想了片刻,“我不知道。”
暴雪双手捂脸,声音从指缝中传来:“娃娃没事吧。”
“莎莎看了说没事,就是脏了,洗洗就好。”
她顿感无力,“你说实话,她被处罚这么轻,还有别的原因吗?”竟然连份检查都没有。
大迪当时不在场,当时的情况她知道的不多,只是她听说一件事。
“你不在家不知道,听说有个老板要赞助队里办比赛,独家冠名,而且指定邱诗月是主力,必须参加,还要让队里代言什么玩意,代言费不少。”
暴雪分析利弊,脑袋逐渐清明。
“那老板,估计姓邱吧。”
大迪摇头,这她就不知道了。
见暴雪把头埋在被子里久不出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拍了拍她,温声道:“今天大年二十九,队里就放假了,你是回家还是在医院。”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废话,“哦对,你不想告诉你爸妈你受伤,不能回家。这样,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回队里过年,我们都陪着你。”
暴雪从被子里露头:“你们从夏天就开始想着回家要吃什么好吃的,好不容易今年放假,而且过年后没有比赛你们不用那么赶,不回家在队里待着干嘛。”
“陪你嘛,莎莎她们肯定愿意的。”
“我不愿意。”暴雪坐起来,“回去后你就说我爸妈知道了,他们来北京陪我,你们该干嘛干嘛。”
“那这不就剩你一人吗。”
“快走吧,我困了。”
大迪生怕跟她争执她再晕过去,忙不迭的点头离开。
出了医院坐上车才想起来好像忘了什么事,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就抛之脑后,开始想明天的年夜饭该有多丰盛。
暴雪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从开始到现在的每一幕,或嬉笑,或悲愤,或汗水,或无能为力,直到想到邱诗月。
“叮叮叮”
电话来了。
“刚才发现,莎莎姐的枕头里面有针。”大丫头小声说,“她不让我跟你说,但我感觉你肯定想知道。”
暴雪嘴唇颤抖,“找邱诗月问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