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起床伸懒腰从窗户往下看,暴雪已经精神抖擞的往训练馆走去。
这会莎莎都洗漱好了,她怎么还在床上。
见暴雪不语,莎莎无奈道:“被大头传染了,她现在海鲜过敏。”
“这玩意——能空气传播?”
鳗鱼说完,莎莎低声说了些啥,暴雪蒙着被子听不清,紧接着就听见开门关门声。
她们走了。
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宿舍里果然没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决定从今天开始,绝不早到晚退,争分夺秒补觉,弥补这半年来觉不够睡的衰老。
放松下来,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窝。
闭眼了五分钟,脑子里的画面全是和鳗鱼比赛时的最后一个球。
那样清楚明白的一个下旋,怎么就没上台呢?
她何尝不知道,技战术不是一蹴而就。
都是从和球台平高时就开始练起,她的天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不过加练了区区半年,哪能就进步神速。
痴心妄想,还心存侥幸。
当结果摆在面前,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那些难以抑制的负面情绪扑面而来。
她想:她的作用应该就是用来对付邱诗月的,至于冠军啊什么的,能给她个亚军都算是额外的奖励。
以前的她哪敢肖想和莎莎她们参加这些大赛。
把自己安慰好了,心安理得的盖上被子,即使只多睡了十分钟,也觉得身心舒畅。
要不就这样摆烂吧。
挺好的。
多一个鳗鱼一起加训,只怕下一次因为她被嘲笑的也会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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