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睿杰下午的确回家了,但不是休息。
他回到空旷清冷的屋子后,就独自缩在角落里,不停地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抽到手都抖了,嘴唇也麻木了。
下午那一幕,不断地冲击他神经,哪怕是他不停地抽烟,不停地抽,却依旧没办法安定下来。
眼前仿佛是血红的一片。
耳边是刺耳急促的刹车声。
过去记忆与现在相掺杂,像条恶龙般在他脑海肆虐,侵蚀他神经、摧残他意志。
昏暗房间内,这个身长一米八五大高个的男人,此时却如个孤独无助的孩子般,缩在墙角,脆弱不堪。
这一凄凉落寞之画面,一直持续到黄昏余晖落尽,夜幕降临。
……
正在办公室跟人谈话的傅珹,接到电话。
“老傅,出来喝酒。”
他看眼对面正襟危坐的方明宇,回复一句后,便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