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昭没回答，耳边还泛起了红晕，莫止大概猜到了。

莫止：“不问吗？”

明昭收敛思绪：

“它说是你用你镇压住了我体内的五行珠，精血何其重要，你竟给了我。”

莫止：“所以我在等你报答。”

莫止看向她的眼神毫无隐瞒，这眼神是第一次……又好像，他每一次看她都是这样的眼神。

莫止：“比如，以身……”

明昭：“那个另说。”

莫止还未说完，明昭就开口打断，想来是知道莫止要说什么。

莫止轻笑一声，知道她什么意思。

不着急。

莫止：“行，那我先不说。上珠就只说了这个？”

明昭：“嗯？”

莫止往明昭这边凑近几分，明昭微微皱眉，身子往后仰去，莫止跟上。

莫止：“就没说我对你做了些什么？”

两人隔的极近，明昭突然有些慌乱。

伸手推开莫止，与自己保持一定距离。

明昭：“忘了。”

站起身来，拿起上珠，回过头看他：

“莫止……”

莫止：“我在。”

明昭犹豫了一下：

“若我有性命之忧，你会如何？”

莫止不想她因为他做事变得畏手畏脚，刚想开口搪塞，谁料明昭提前预判到。

明昭：“我体内有你的精血，我死，你也可能会死，对吗？”

莫止起身走近她。

他足足高了明昭一个头，伸手替明昭理了理额间的碎发，极尽温柔。

莫止：“不会让你死的。”

明昭心情愈发沉重，转身：

“我回祁山城一趟。”

莫止：“我陪你？”

明昭：“不用。”

说完，唤出老八离去。

“啧！”

莫止有些无奈，上珠这个大嘴巴。

莫止：“步昇、宸影。”

两人一同走来：

“少主。”

莫止：“把所有有关五行珠的书籍，都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