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变得十分锐利道:“你挑中了我,因为你知道我和萧应乾有仇,而我正好还是墨家后人,靠着墨家的兵法和图册,我可以辅佐江山,也可以颠覆江山,是不是?”
陈伯玉到抽一口气,随即笑着摇头:“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深,也不知是你叔叔教得好,还是你们墨家人都有如此天赋。”
许念则眯起眼道:“所以我知道先生一定会帮我,这支奇兵我还未想好作何用处,但是先生帮我训练好他们,必定会成为萧应乾的心腹大患,这对先生就是最大的好处了吧。”
陈伯玉摸着下巴想:真是可怕的女人,如此洞悉人心,知道攻其软肋,也不知行简怎么敢娶这样的小娘子为妻。
这时,外面有人喊道:“沈大人回来了!”
许念马上转头,从窗户看见沈钧安穿着一身官服,脚步飞快从垂花门往里走,明显散值后就匆匆赶了回来。
于是她马上站身来,冲到门口拉起沈钧安的手,甜甜叫了声:“夫君。”
陈伯玉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刚才还在指点江山、勾心斗角,怎么现在能发出这种声音的!
而沈钧安垂眸看着她,抬手为她理了理额前落下的一丝发,似是舍不得挪开目光。
直到陈伯玉做作地咳嗽一声,沈钧安才转头看到他,惊喜地道:“师父也来了。”
陈伯玉叹了口气,道:“原来你还认得我呢,除了你媳妇儿,你还能看到其他人?”
许念拉着沈钧安的手坐下道:“我正在与师父聊天,可他好像对我有些误解。”
沈钧安连忙道:“她不擅长与长辈打交道,师父别吓着她。”
陈伯玉瞪圆了眼:“你可太抬举你师父了。我能吓她?谁能吓得着你媳妇儿?”
而沈钧安捏紧许念的手,道:“娘子只是表面凶悍,其实和我们家的猫儿一样,看似露出利爪,利爪之下实则藏着肉垫,她绝不会有害人之心。而且,心肠也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