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应乾叹了口气坐下,问道:“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什么是不是他?”
宋云徽心快提到嗓子眼。
幸好江临这根直肠子,在关键时刻打了个弯,道:“我是要说,是不是他……娘的又要灌我酒了。”
宋云徽连忙配合道:“上次明明是你自己要喝的,结果喝得酩酊大醉,非赖在我这里不走,现在倒来怪我灌你酒了?”
萧应乾笑了起来,道:“淮远,我们有两年未见了吧。你若想喝酒,朕陪你一起喝吧。”
他说完屋内便静了下来,两人沉默地站着,看起来都不是很情愿。
于是萧应乾沉下脸道:“怎么?朕现在都不能同你们喝酒了?”
江临望着脚尖走神,他想到许念随时可能闯进来,额头上就渗出冷汗。
宋云徽则立即开口,道:“好,陛下刚到渝州,本地最大的酒楼是青玉楼,那儿厨子的手艺很好,酿的酒也好,臣现在带陛下去尝尝。”
“不必了。”萧应乾看出来他们并不想自己留下,冷笑一声道:“你宋云徽平素最懂得享乐,哪儿的酒能比得上你的私藏?”
然后他走到门口,大声吩咐道:“李公公,让厨房备些酒菜送过来。”
转头又朝两人道:“今晚朕就留在这儿,同两位好好兄弟叙旧。”
江临和宋云徽偷偷交换了个眼色,事已如此,他们也不可能把皇帝给赶出去。
于是只能陪着皇帝坐下喝酒,聊天也聊得如履薄冰。
萧应乾兴致倒是很高,感慨道:“在宫里没人能陪朕好好说话,他们要不都怕朕,要不就防备着朕,唯有和你们一起,朕才能放松些喝顿酒。”
宋云徽并未接话,只是给皇帝倒酒,陪着他聊了一些自己在渝州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