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看着她,江诗画一点都不避讳,直接从胸口罩罩里摸出来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有个小红色药丸。
卧槽,混社会的儿女都这么洒脱吗,我有点怀疑解药的真伪。
此时也不得不信,江诗画拿出药丸扒开樊满的嘴就给他塞进去了。
“把他放下吧,半个小时就恢复了,其实我没有给他吃春药,就是一些不上瘾的摇头丸,那是他自己要尝尝的。”
说完江诗画就进了边上的卫生间,我扶着樊满坐下,秋雨想过来和我坐一起,我看都没看她,点燃一支烟默默地抽着。
秋雨慢慢坐在我边上沙发的扶手上,低头看着我:咋了?生气了?
我不理她,把樊满靠我肩膀上的脑袋推到了边上,这货现在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如果不是药物问题,那就是真他妈的心大,这都能睡着。
“别生气,画画没有恶意,只是玩心大,不过她说的小宇,樊满是真的像”。
我有些诧异,什么狗血剧情:什么意思,小宇是她什么人啊?
秋雨看我和她说话,就脸皮厚的从扶手上滑落应挤在我坐的沙发上。
“小宇是画画在大学里的初恋,是个穷小子,江家是H市的首富肯定不同意啊,画画就想和他私奔,没想到约定的当晚,就在画画眼前,小宇在马路对面被车撞死了,再加上画画的哥哥出事,她就性情大变了。”
“这么狗血的剧情,你们拍电影呢?”
秋雨摇摇我的胳膊:是真的。
我擦,疼的我吸口凉气,按在鞭子打的地方了。
秋雨看我疼的额头出汗了,连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哼哼”两声。
“要不先抹点药吧。”
我摇摇头:她哥也死了?
“呵呵,那个人渣是生不如死,后来惹事被人把那玩意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