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沉思。
师父大手一挥:想这么多干嘛啊,先处着看看,徒儿他还能图你钱财吗?
我摇摇头,我就一穷小子,他开这么大的粮油店,还有一大库房库存,图我这三核桃俩枣啊。
算了不想了,顺其自然吧,和师父、老师干了一杯,我也回去睡觉了,让他二老畅谈吧,这么大桌子,就剩他俩了,还挨着坐,真腻歪人。
第二天我开了一趟拉食用油,在大师兄他们卸车的时候,我回了趟店里,看到樊满跟着大爷似的坐在我们店里,还喝我们的茶。
我过去严肃的看着他:是兄弟吗?
樊满一愣,不过没问什么,重重点点头。
“是兄弟就帮个忙。”
说完我就拉着他走。
樊满边走边嘟囔:是兄弟也不能这样拉手啊,有事我办还不行吗?
我不听,直到了货车边上拉开货车门,把他塞进驾驶室。
我冲大师兄喊一声:大师兄,司机有了,我去药铺开车去了啊。
大师兄笑笑点点头。
樊满大声骂我。
“我日,小五,这车太破,我开不了,而且我不要给你去拉货。”
我头也没回走向了汽车站,樊满要是不开,大师兄会收拾他的,嘿嘿!
好久没有坐公共汽车了,难道我被好日子腐蚀了吗?感觉破中巴太颠簸了。
到了药铺,我看二师兄在给病人抓药,冲他点头示意下就自己坐过去泡茶。
看二师兄对年前抓药的少妇轻声细语的叮嘱熬药细节,我怎么感觉少妇看二师兄充满了爱意呢。
待少妇一走,二师兄刚坐下,我就边倒茶边问他:刚才那个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