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花了试纱费,和穆先生有什么关系?”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陈茹冷笑,“店长和穆先生是好友,一般人就算出试纱费也试不了。”
见我不说话,陈茹又追问,“你俩和好了么?”
我没理她,心情复杂的走到前台,特意问了问,“你好,你们那件主纱是只要出试纱费就能试吗?”
前台小姐姐笑道,“当然不是啦,我们这可是全z州独一件的,轻易不让试,只有提前三个月预定才能安排。”
看来真的是穆先生安排的……
陈茹走出来,嘲讽道,“看来是我多虑了,你心挺大的,也好,适合当小娇妻。”
我站在原地愣神……
穆先生总是让我心软,可脑海里回荡着陈茹那天的话:“程阿雅,你不知道吧,这几年穆先生父亲的身体也很差,他病急乱投医,想破开命格,你对他来说是良药,也或者是……祭品……”
祭品。
太可怕的字眼,让我直打寒颤不敢多想。
这何止是不纯粹的爱……
赵凯换完衣服出来,看到我后臭着脸推门就走。
我连忙追上去,“赵凯,我很抱歉,是我做事欠考虑,你别生气。”
赵凯黑着脸,“我先走了,你们自己打车回去吧。”
这小子还挺有个性,说生气就生气,把周周晾在那,也不管她丢不丢人。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特别诚恳的说,“我是真心道歉,并且想把刚刚的试纱费还给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赵凯按住我的手机,“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