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自己这满脸的衰样,单凭此兽憨眯日眼的,脸肿的大如这猪腚,完全就是个活生生的乐子。
就这,它牙老二竟完全视而不见,属实够屌苟的。
如此一想,穷奇脸现阴沉,用魂灵沟通道:“牙老二,你这马屁拍的,未免过于重了些,竟活生生的马腚给拍没了,果真是这狗嘴,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别说我没提醒过你,我穷奇此刻心里极度的燥怒,不想跟你等瞎扯这犊子。”
“你们若是闲的,感觉这裤裆里蛋疼的没事干,若到时真惹怒了老子,看见没那脸肿的憨包,只因一时得罪了老子,被我活活削成这般屌样,老子其实不想动手撒,可这憨包非不长这眼撒,硬是要戳老子的眼。”
小兽见那穷奇骚风徐徐下,跟那牙老二嘀嘀咕咕,看其样子怕是黄鼠狼啃鸡腚,不怕这屎,竟敢下这口。
牙老二一听这话,瞅了瞅脸肿的小兽,还真就是被削的不轻,虽说这穷奇的话,听着如同在泚大屁,牛逼哄哄下,更是砰砰作响,可万一自己真说错了这话,岂不是这对牙,先要嘎吧在这。
如此一想,牙老二脸现阴沉道:“即然你这心里窝着火,我等绝对不会触此霉头,成为这第二个挨撸的傻屌。”
话落,牙老二憋屈下与寮战嘀咕了一会,那寮战听了不由眉宇微皱,自己本想与此兽套套这近乎,到时若能借此兽之口,朝那马黑腚这腚上掏上几口,岂不是自己生平一大乐事。
可如今此兽竟连个腚眼大的面子都不给,他丫的,属实够屌牛逼损的。
恼怒下寮战对牙老二阴狠道:“即然此穷奇不知这好赖,牛屌都能撑天,先前又与这小兽有此过节,不如你与此兽商量商量,只要此兽肯与我等,我等可以为它,出了这口憋屈被撸的恶气。”
牙老二还真就未曾料到,这寮战会说如此的话,果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
不由内心忧虑道:“若是被那穷奇知道了,我等岂不是要遭这难,到时以孔天傲这层关系,怕是很不好办。”
寮战闻听嗤笑道:“牙老二,我完全怀疑你的智商,都长在这牙上了,不然岂会如此相说。”
“这到时候到了这合谈之地,我等与那兽略微使这绊子,量那穷奇再屌聪明,也待成为一条啃泥巴的狗,这最主要的是那马黑腚,此次绝对要让他阴沟里翻船,喝了这遭水,不然岂能咽下这先前之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