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伏在他肩头不断的咳嗽,少年缓慢抬起手,替她拍了拍背,珊珊抱他抱的更紧了。
沈云峥突然觉得被人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的感觉竟然还不错,有一种将人的呼吸和生死握在手里的快感,让他上瘾。
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告诉她不可以这样。
后半个暑假里,他们都在学游泳。
每次一有意外,珊珊就会立马抓住他这根浮木。
沈云峥不厌其烦的让她脱离游泳圈和所有划水的工具,仅仅只把自己当做能求生的唯一选择。
……
直到珊珊学了个半吊子还敢跳进水里救他那回。
那天女孩抱着他哭,温热的泪落到他肩上。
沈云峥突然感觉什么东西又活了。
那天夜里,他第一次出现青春期生理意义上的遗精,对比同龄的男生确实有些晚。
上个月回京城就是因为这件事,做了一大堆检查,确保他的身体没有问题,然后就要为沈家进行物理意义上的传宗接代。
这种方式令他恶心。
沈家男人女人都不被当人看,每次回去他都像是畜生一样被对待,这就是沈家男人的命。
无尽的财富和生不出孩子的基因,是他父母的命,也是他的命。
可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足够荒诞也足够淫乱。
即使他再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他对闵珊珊有了最真实最原始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