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蒸腾时,他问张海桐:“难道当时的你就不怕赌错了?”
彼时已经经历完一切的张海桐仍旧心有余悸,在得知世界的真相后,他便生出更多的畏惧之心。
于是很诚实的告诉张海客:“当时不怕,但后来很怕。我怕太盲目,赌错了。”
茶几上放着一盒香烟,看牌子很贵。张海客这个时候的脸已经和吴邪有所区别了,笑起来有点一百多年前的样子。
“那么当年,你应该和我一起抽烟才对。”
“还记得吗,也是这个阳台,只不过是上个世纪。那个时候我们屁股下的坐的还是木条板子。”
张海桐:“我还没有老的健忘症。”
“只是当时那样,你愁就好了。如果我也愁,会有种张家明天就完蛋的感觉。”
“是吗?”张海客的反问没有任何轻蔑的意思,反而十分怀念,语调很轻。
同样的空间,二十一世纪西湖龙井茶的白烟飘回二十世纪的香港,在夜色里与阳台上的香烟交叠。
“海桐哥,你还记得吗?”
“在来香港的路上,你怎么说汪家人的?”
张海桐说汪家是个十分世俗的家族,零碎又十分听话。普通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无限适应时代发展,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任何东西都值得尝试。
哪怕在和平时代,这群人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