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干头发,叶嘉言拉着周懿行的手,正色道:“这件事,我的确做得不妥,应该一早和你说清楚的。我跟你道歉。”
他的醋意本来没散尽,但听她这么一说,心情顿时就舒爽了。
他轻哼一声:“下不为例。”
“你也下不为例啊,不准抱着我在院子里狂奔了。丢人啊。”
一路上,不知多少人窃笑。
似乎还听得有人说什么“年轻人玩得花”,叶嘉言臊得慌。
“狂奔怎么了,又没裸/奔。”他满不在乎。
“你要裸/奔,就把你送宛平南路600号。”
他愣了一下,才回过味来,不禁噗嗤一笑。
“可以,我不介意。”
“滚——阿嚏——”
“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还嫌我狂奔!”
“没事儿,我们还是来画思维导图吧。”
“不行,吃药睡觉。”
周懿行坚决反对,一个感冒打喷嚏的人,还要干脑力活。
叶嘉言没辙,只得跟他一起早睡了。
还不到十点钟,算是早睡了。
干拍卖的人,大多是夜猫子,晚睡是常态。
但可能是因为感冒药的原因,叶嘉言睡得很快,不一时就沉入黑甜一梦。
晨起,吃完周懿行做的早点,叶嘉言便赶去烟云楼上班,也无暇画什么思维导图。
等她忙完了手头的事,准备早些下班时,却进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