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多谢侯爷关心,妾身身为侯府夫人,理应为侯府尽心尽力,为侯爷操持和分担家宅琐事。”
白祁冷哼一声,似是对她此番惺惺作态有些不耐,
“夫人,你这几年背着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郑惠心中一惊,脸上却故作茫然:
“侯爷这话从何说起?妾身不明白您的意思。”
白祁猛地将一封信拍在桌案上,信纸被震得微微扬起,他瞪着郑惠,厉声道:
“你还在装糊涂!看看这是什么?你买通上林苑和歆萃宫宫人的证据,白纸黑字,铁证如山!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无人察觉,孰不知,早已被人探查了个彻底!”
郑惠的目光扫到那封信,缓缓上前拿起,打开看了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仍强自镇定:
“侯爷,妾身冤枉,这其中定有误会,妾身不过是打理梓乌花房的生意,与宫中做些花卉买卖,怎会有如此荒唐之事?”
白祁怒极反笑:
“买卖?你当本侯是傻子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心想把芸儿嫁给五皇子,不惜一切代价为他扫清障碍。上林苑每日给受宠嫔妃送花,谁能保证你没让人在花里动手脚,让那些嫔妃不孕或者小产?”
郑惠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咬了咬下唇,还想再挣扎一番,
“侯爷,妾身没做过,也不知侯爷为何会如此猜忌妾身。”
白祁看着她这张风韵犹存的面容,暗自摇头,
“夫人,不管你是否承认,但既然有人将这些递到了本侯的手里,就已经意味着,你所谓的那些谋划不过就是一场笑话,你若及时收手,本侯说不定还能保住你,可若是你执迷不悟,本侯便只能大义灭亲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定远侯府毁在她手里。
郑惠听到“大义灭亲”四个字,身体猛地一颤,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祁。她怎么也想不到,白祁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随即,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侯爷,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定远侯府的未来,为了芸儿!五皇子若能登上太子之位,芸儿便是未来的太子妃,白家也能更上一层楼。”
“更上一层楼?你这是在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