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年一脸惊讶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知道容屿为什么生气。
松开小丫头走到魏叔身边,“小丫头拿了什么钳子?”
魏叔轻咳,“外头剪花的那个。”
“……”
呵呵呵!
是挺欠揍的。
容屿把怀里的人放在沙发上,纪宁鸢看不下这一幕,起身上了楼。
容屿冷着脸坐在沙发上,“伸手!”
顾珺婳看着妈咪的背影,再看着背过身的江舅舅。
乖乖伸出小手到容屿面前。
木尺子还没落下,她便把小手缩回背后,撇嘴发抖,“爸比,要打多少下。”
“爸比,可以不要打我那么痛吗,婳婳很怕痛。”
江时年没忍住笑出声,魏叔也是勾着唇离开客厅。
父女俩同款桃花眼朝他袭来,江时年打了个寒颤。
“呵呵呵,继续,你们继续。”
“两只手伸好!”
顾珺婳乖乖把两只小手并在一起举过额头,那熟练的动作看来也不是第一次。
“啪”一声,木尺子落在娇嫩的手掌心了,江时年都吓到了。
他以为容屿就是做做样子,没想到是真的打。
还下手那么狠。
顾珺婳疼的眼泪直掉,小手发抖,但是,就是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容屿再次抬手的时候,现在原地的小奶娃娃已经被江时年抱在怀里了。
“好了好了,这可是咱们几家人的宝贝金疙瘩,意思意思得了。”
小珺婳躲在舅舅怀里,不敢去看父亲生气的脸。
容屿把木尺放在茶几上便上了楼。
听见脚步声的小奶娃探出头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哎呦小祖宗耶,舅舅带你告状去,找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告状去,找你太爷爷太奶奶太姥姥太姥爷告状去。”
“让他们也拿这尺子揍你爸。”
魏姨指挥着佣人端着菜上桌,“江先生,您可以别在教小姐了,那么大一把钳子,太太都吓坏了,生怕小丫头把自己手指头剪了。”
楼上的纪宁鸢站在阳台,看着屋外摇曳的紫色鸢尾花。
熟悉的气息靠近,她自然的放松身子往后靠。
“怪我?”
容屿哑声开口,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打女儿,以前就是吓唬她,也没这么生气。
“不怪,我们说好的,教育的事情我不插手。”
“我都快被她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