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羽见弹幕一副好奇的样子,就尽量把事情说的详细一点。
“是你有一次出门礼佛刚好遇到了施亦彬的母亲被打劫,你带着府兵一起打退了劫匪,救下了他母亲,施老夫人因此十分喜欢你,一来二去,就想要撮合你和她儿子,而你本就喜欢书生,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等你兄长点头同意之后,两家就结了亲。”
说到这里,沈霜羽又补充道。“是不是因为你兄长被外调,所以他们开始轻视你了?”
伊馥筠跟她一样,是武将之后,父母都去了,伊馥筠的兄长伊泽则是在朝中发展,官职比施亦彬高,只是一年前被调去江南了,不在京城。
伊馥筠摇头道:“施亦彬说过,这次所谓的外调,其实就是攒功绩,很快就会回京述职,升官留京。”
说到这里,伊馥筠顿了顿,眼底蒙上了一层阴霾,“跟哥哥无关,是我们的婚事从一开始可能就是一个错误。”
“怎么说?”沈霜羽惊讶道。
“半年前,施家接回了一个寡居的表妹,叫靳沫儿。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当年在我们相识的时候,施亦彬本无意我,他想娶的是跟他自小有情谊的表妹,可那靳沫儿家出了事儿,草草将她嫁了人,等施亦彬得到消息时,已经晚了,他并非痴缠之人,也默默接受。开始顺着他母亲的意思跟我相处,最后也点头同意了婚事。他婚后的确待我很好,哪怕他不喜我这一身武人习性,也愿意与我相敬如宾,我真的能感觉到他心中有我,可直到靳沫儿来了,一切都变了。”
【我懂了,白月光回归,渣男开始负心薄幸。】
沈霜羽皱眉,“他变了心,还是说他从未忘记。”
“不是简单的感情问题。”伊馥筠叹了一口气道:“靳沫儿嫁人后过得不好,她夫君不学无术动不动就打骂她,因此还流过一个孩子,之后她夫君也死了,夫家人嫌她晦气,想要赶走她,但她自己的至亲已经没了,其他亲戚也不想收留她,是施亦彬得到了消息,跟婆母商议之后就赶去接她回府,我事后知道心中虽有不快,却也同情她,当客人一直接待也没什么,所以热情招待她,可她却在入府的第一天就偷偷自戕,若不是发现及时,人就没了。”
沈霜羽惊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