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稳定住局势,众人就见,原本混乱的城堡,慢慢又恢复了些正常,一群侍卫在时予的指挥下,合力将门给关上了。
虽然这期间免不得有人受伤,有人被咬死。
但最终,费尽力气,门是关上了,总好过所有人一起去死的好。
时予让菲尔曼去看一下那些伤员。
菲尔曼指着自己:“可我不会……”
他父亲是医生,他又不是。
时予看了他一眼。
菲尔曼慢吞吞的走了过去,让仆人们取来医药箱,蹲下来帮受伤的侍卫包扎。
他水平不咋样,动作也有些笨拙,但是周围的气氛却诡异的沉寂了下来。有个侍卫受伤严重,他也不知道怎么治,只能随便拿起一瓶药水洒在上面,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
但那个侍卫抬起头,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我好多了。”
菲尔曼:“……”
他有些明白自己这个妹妹的“良苦用心”了。
城堡大门被撞得咣咣响,时不时伴随着指甲刮门板的声音,刺耳又难听,让人的心尖也跟着颤动不安。
每一个人都害怕极了。
他们一直以为自己是国家的统治者,包括每个仆人,在面对城堡外面的民众时,也天然带了一股优越感。
哪里会想到,真正控制这个国家基础的人,一直都不是自己……
“没用的,没用……”亨利跌坐在地上:“他们迟早都会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