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翊脸颊一红,轻咳一声。
“咳,是个闲散医者,碰巧替我解了毒罢了。”
“她留了对止血有奇效的药粉,阮院判若感兴趣,改明我让人送到您府上。”
阮院判原本失望的目光又燃起了火苗,他道:“有劳王爷!”
“王爷体内的毒是雷公散,寻常毒物,且毒性较轻。老夫给王爷开个药方,喝上个两三日便可痊愈。”
“那……要是不慎饮下毒血,可会有性命之忧?”
一听这话,阮院判神色疑惑地看向谢翊。
“王爷喝了自个的毒血?”
谢翊:“……”
“本王、本王就是随口一问。”
“那倒不会,若不慎饮下毒血,药方里的药减半喝三日。”
谢翊闻言松了一口气,对上阮院判那怀疑的古怪眼神,他连忙转移话题。
“皇兄身子如何?”
一提到这个话题,阮院判的神情再次凝重起来。
“陛下自小身子弱,这些年虽有所好转,但自先前中毒后,身子便是一直处于亏空状态。”
“近些时日,陛下劳心费神,身子哪吃得消啊!”
谢翊问道:“阮院判可有把握将皇兄身子调理好?”
“老夫……定会竭尽所能。”
谢翊眉头紧缩,神色严肃道:“今日之言,还请阮院判不要向任何人提及。”
“那是自然。”
接过阮院判的药方,谢翊与府医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刚离开福阳殿,谢翊便察觉了留影的气息。
“何事。”
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谢翊身后。
“主子,昨夜的黑衣人均来自西掖。”
“呵,这群西掖狗,刚战败还没想好如何赔偿,手便伸到京城了。”
“昨日墨雨救下那姑娘眼下安置在风云客栈,已经发现几波人靠近的行踪,属下已悉数料理了。”
谢翊蓦地想到昨日虎标说的话,满月手里有马陆的信。
西掖人三番五次试探的目的,便是那信吧?
那信中到底写了什么,让西掖人不惜暴露行踪也要如此大动干戈。
“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