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最飒的还是闵晚晴,她给王慈雪打电话没打通,就劈断花架上的长棍,抄起来卷入保护兄弟们的群架之中。那真叫棍扫一大片。可是保安们跟手持武器的特警相比,武功确实差了一大截,又是一个对付三四个,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了。
刘闪挨打挨得最惨,被打倒在地后,特警还踢着他,骂他嘴贱。
“踏马的,不该表扬的你瞎表扬!”一个特警猛踹刘闪,还骂他是叛徒,败类。
闵晚晴仗着有神树叶儿,只要特警不开枪,她就不会死。因此,在拿特警开练时,只攻不守,对手们触棍就倒,本来是一次鸦雀无声的行动,但特警们挨了重击后,也顾不上纪律了,哎哟,哎哟哟的叫唤声,响了一地。
指挥这次战斗的吕大队,被手下的叫唤声激怒了,他下令开枪,只许打腿打脚。
岂料,他这命令太公开了,立时泄了密。
小主,
闵晚晴把一根粗棍子,踩成两段,只拿了半截跟特警练起了地躺拳和沾衣十八跌。这时候,特警开枪,也不容易打着她了,只会伤着同伙。
刘闪趴在地上看着闵英雄摸爬滚打,勇猛神奇,他又崇敬,又惭愧,又担心。
“今后谁敢娶她呀?”
闵姐正打得欢实,闵爸闵妈高福轩及温雅玲等女性被押出副楼;主楼的男女老少也被送进了闵晚晴开辟的这片战场。
张万年见了,比吕大队更气愤,逼着闵爸闵妈叫女儿投降。
“你踏马带着两个中队,也拿不下一个女大学生,丢尼玛的人!”
副支队长却对教育部和大学提出意见,认为体育学院招收敢跟特警干仗的学生,是犯错误,犯罪。这哪是培养的韭菜啊?分明培养的敌对势力。
张万年指出,这怪不着大学,招生时体检,没查学生有没有红色基因。
闵妈不仅没劝降,还去捅张万年的软肋:“我看你也没有红色基因。有红色基因的人哪会干这种脏活儿?都是指挥你们干。”
这一下正戳在张万年痛处。他是农村孩子,当兵当了警卫员,见惯了红色的优越性复员时靠首长说情,才进了公安局,更盼望他妈被注射一点儿带红的基因或其他液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纯粹靠着一手硬功夫和一根软舌头,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张万年一巴掌把闵妈拍倒在地,叫身边几个特警,挨个儿把这里的人打一遍。
闵爸肋骨又断了,才向女儿劝降:“他们有枪。晚晴,你投降吧!”
闵晚晴抽着空,向闵爸暗示:“我再打一会儿,我把神树叶儿藏到找不到地方了。”
闵爸懂了,神树叶儿是他藏的,女儿并不知道。
张万年从大腿的枪套里抽出内供版手枪,朝闵爸脚下开了一枪。副支队长配合极妙,一拳打在闵爸脸上。闵爸惨叫倒地。枪声和惨叫听起来,就像被枪打中了一样。
霎时,闵晚晴蔫了,也清醒了。她叫道:“我不打了。”一式扑撑,从地上跃起。
特警们团体训练,团体合作,见她扔下棍子,手撑地,腿旋空,一群人从六个方位飞扑上去,把她压倒在地。
吕大队提枪冲上,朝闵晚晴的腿上就是一枪,骂道:“刚才打你不方便……”
一特警翻滚出按人的堆里,捂着腿叫道:“吕大队,您打着我了。”
吕大队怒道:“谁叫你替她挡枪子儿的?”说着,再开一枪。特警的腿上没穿防弹裤,怕被打中,纷纷滚向一边。闵晚晴跃起身,一记乌龙绞尾。吕大队大惊:“刚才那一枪又打在谁的腿上了?记功!”
张万年一枪打在闵姐腿上。
闵姐跌倒。
吕大队一脚踩向她胸膛。
闵姐一招倒挂弹腿,踢中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