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郊外的房子......
何麦听到裴寂昌的名字时,心口处不由一紧,一些痛苦的不禁回忆涌现,最终的回忆凝聚成何地的面容,越来越苍白,毫无血色,似乎在喊......
“疼......哥好疼啊.......所有都是我干的,与其他人无关......是我干的......”
何麦没有勇气,把罪行全部推给何地的事实,向家里人坦白。
“大致意思是,认了县里工商局的局长为干爹,承办起乡镇企业,然后霸占成他的厂子,又把那个局长给检举了,推出了心连心。”
何麦说得缓慢,可呼吸明显沉重。
“对,那个梁主任就是这样说的,姐,这个农民......是不是跳了一次井以后,变性了?咋能这么聪明?而且心狠手辣啊!还是这个人从一开始就装,根本就不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
何旺倒吸一口凉气,腿在不断发颤。
“我不知道......”
何麦亦是感到后怕,难道裴寂昌从一开始就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样的人不是一般的可怕。
要是裴寂昌在现场,会调侃一句:“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姐,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