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大老远地跑到这来,还假扮胡人,是要做什么?难道是与那封密信有关?
那密信经过秦时破译,已经确认了京中有人同胡人勾结,私贩军械,意图出卖朝廷。
可这与南诏国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何也要横插一脚?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那镖局通关令牌的事查得如何了?”
“那令牌也是奇怪,属下查到最后,竟是酉阳那叛徒副将丢失的。”
呵!那么巧?
宋怀山有些不相信,一个守城副将,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偷运那么多的军械?
想到这,他看向吴飞,沉声吩咐,“不可能是他,再好好查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是!”
吴飞退下后,他又让周竞华亲手把这次战役的伤亡名单拿来让他过目,粗略看过一眼后,他亲自把许云苓的名字,写进了此次战事的伤亡名单里。
“爷,您这是?”
周竞华有些不明白,人姑娘还好好活着呢,他家公子干嘛这样诅咒人家?
“不该问的别问!”
看着自家公子冷然的样子,周竞华只能按下心里的狐疑,拿着那份名单重新退下,偷偷交还了回去。
他走后,宋怀山抬眸,抿着嘴看向酉阳城的方向
按理说,那人都被伤成那样了,肯定是活不成了,但他还是不放心,毕竟这人的命是属王八的,他已经有过一次前车之鉴了,这次还是不敢大意,只能这样断绝她的一切后路了。
既然老天爷再次可怜自己,把机会又递到了他面前,他断然不可能再放过了!
其实,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贱,搞得自己好像是个备胎一样,但没办法,他就是放不下这人!
……
许云苓在床上足足养了三天,才稍微恢复了些精神。
这期间,她一直在找机会打听着酉阳的消息。
有人说,匈奴这次在平阳打了败仗后,为了泄愤,就把所有雍军的尸体都堆成了尸山,大大咧咧地放在城墙外曝尸,任由风吹日晒,鸟雀啄食。
还有人说,他们还把其中一些将领的人头割下来,高挂在城门楼上示众立威,实在是太有违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