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二字一出来,宋怀山嘴角不禁抽了抽,他只能低下头极力掩饰自己的醋味,“还在核实,不过也快了。”
“先去找你妹子,看看她怎么说。”
……
到达云州时,已是第二日的傍晚。
看着面前这个被打得浑身是伤,战战兢兢躲在她身后的堂妹许云秀,许云苓不禁对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书生家暴男怒火中烧。
“我说二姐,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妹夫……”
“啪!”
没等他说完话,许云苓直接用力挥掌而上,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彻在这个不大的屋内。
“你……”
“啪!”
刚说完一个“你”字,许云苓又换了一只手扇他。
书生瞪大着双眼,捂着自己火辣辣作痛的左脸震惊地看向她,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不过他是不敢还手的,这屋里站着那么多凶神恶煞的人,他现在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一旁的宋怀山挑眉望着,嘴角带着淡淡笑意,似乎很欣赏这种做法,想打人告诉他一声嘛,干嘛要自己动手,等下打得手疼怎么办?
许云苓站在那冷冷地看向这书生,眼神中尽是鄙夷。
懒得跟他废话,丢下一句十分冰冷且嫌恶的话后,她牵起许云秀的手就走。
“打女人的男人,与猪狗何异?”
书生感到被羞辱,正要上前追赶理论,不过他脚才挪动半分,就被人迅速拦下,周竞华在宋怀山的授意下把人暴打了一顿……
……
“是他把你拐卖到这的?”
宽敞的马车内,只有姐妹俩相对而坐,宋怀山很是识趣的出去了,把空间让了出来。
面对许云苓的问询,许云秀低着头没有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了她想要的那块观音吊坠,递给了她。
“我已经问过了,是刘郎某一日去乡下收租时,在一户姓田的农家看到并收回来的,你可以让你那个世子爷去帮你查查,应该很快就能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