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顺作为新村村长,这几年周旋在其中,没少费心思,吃了不少苦头,当娘的看在眼里,自然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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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也是为许云苓着想,这件事不管是不是赵大栓做的,只要传了出去,许云苓的名声就完了。
“娘!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云丫头差点就被……”
王氏不是很赞同婆母的做法,这种事怎么能轻易放过?
但她婆母明显不想再让她说下去,三两下就打断了她的话
“不这样算了,那你想怎么样?大张旗鼓的去找人对质?传出去了,她以后还要不要招赘了?”
说到这里,刘母轻轻看了许云苓一眼,“那些碎嘴之人说出来的闲言碎语,一口一唾沫就能把人淹死,云丫头年纪小没经历过,你都当娘的人了,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吗?”
王氏张了张嘴,想反驳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婆母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而当事人许云苓坐在一旁,咬着嘴唇,目光如炬地看向她们,眼中全是坚定,“就算因此失了名节,我也要讨回属于我的公道!”
“怎么一大早的就要讨公道?出什么事了?要讨回什么公道啊!”
她的话刚落地,刘村长就从外面回来了。
而此时的赵大栓,正呈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手臂垂下,任由他媳妇田氏帮自己处理伤口。
赵大栓回来后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伤,便没怎么在意,用烂布条粗粗捆了捆,便不管了。
今夜多喝了两口,酒壮怂人胆,原本以为睡那小丫头是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偷鸡不成反正蚀把米。
回来后他心里的欲火越发难消,转过头看到人老珠黄的媳妇,也不管娃儿还在旁边,就把熟睡的田氏拉过来泄火。
这火泄着泄着,就有些不对劲,还没到最后呢,他的手臂就坚持不住,软软地倒了下去。
他媳妇吓坏了,以为自家男人过大劲儿了,连忙爬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衣裳,点灯查看。
“妈呀,你这又是去哪弄的伤啊,怎么这么大一口子?”
“都这样了,还不老实,该!”
“废什么话,还不赶紧弄弄!”
伤口崩裂,赵大栓疼得龇牙咧嘴的,使唤着媳妇给他处理,手稍微重点,他就破口大骂,把睡在旁边的两个娃娃都吵醒了。
到最后他也骂累了,索性直接睡了过去。
才睡了一会,村长家的二柱就过来找他,说是他爹也就是村长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