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楚韵,到底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他也确需要一个女人,一个他觉得清白的女人。

丑时过半,铜钱堆满半碗。稻草下,泥土都染成暗红色,可偏偏楚琳就不断气。

……

翌日,承恩侯府西厢房。

颜宛白一把将药碗摔在地上,瓷片四溅,药汁洒了一地。

她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却仍止不住颤抖,指尖传来的剧痛让她脸色苍白如纸。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她怒吼着,声音沙哑尖锐,眼中满是愤怒。

丫鬟们吓得瑟瑟发抖,纷纷退了出去,只留满地狼藉。

颜宛白盯着自己的手,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从未想过,自己堂堂承恩侯府的嫡女,只因几句话,就被南宫鸿煊打断了手指。

“苏时瑾……你不过是个商贾之女,一个和离妇,凭什么不让人说……”她咬牙切齿地低语,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恨意。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小姐,表少爷来看您了。”

颜宛白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来做什么?让他滚!”

话音未落,门已被推开,四个小厮抬着一张竹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