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煊哥哥……”楚琳微眯着眼扯开衣襟,把定安伯发皱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这触手的柔软,还有那幻情香的威力,让这个年近六十的老人,涌上一股禽兽般的蛮力。
他拦腰抱起女子,将她丢在小榻上。
肚兜的系带,缠上花白的胡须。鸳鸯锦被,翻涌如浪。
女子娇呼,连绵不绝,还夹杂着老人粗重的喘息声。
珠帘哗啦作响,春杏领着人冲进来。
最前面的人,就是定安伯夫人楚茹,后面跟着一众女宾。
本就是白日,榻上纠缠的身影,显露人前。
“表小姐与伯爷……”春杏吓得差点扑倒在地。
楚茹盯着暖榻上衣衫不整的两人,声音像淬了冰:“伯爷,有什么可说的?”
定安伯坨红的脸渗出汗,哆嗦着抓起外袍:“夫人,是她冒充夫人......”
有人瞥见楚琳插的九鸾衔珠步摇,小声嘟囔:“那不是琼华县主的头面吗?怎地插在她头上?”
珠帘忽被挑开,苏时瑾一身素雪凌虚裙出现。
她冷眼看着楚琳:“楚姑娘偷衣窃簪的本事,竟比西市飞贼还高明。”
房门大开,屋内的香散了。
本欲仙欲死,宛若身处梦境的人,清醒了过来。
看着面前的人,再扫了一眼那熟悉的绯色身影,惊愕地朝身侧看去。
哪是什么熙王殿下?分明是她那,行将就木,一只脚踏进棺材的姑父!
楚琳尖叫着扯过被子:“不可能!明明是熙王殿下......”
她红着眼看向苏时瑾:“你怎么在这?你不该在……”
“够了,下作的东西!”楚茹脸色骤变,扬手狠狠扇在楚琳脸上。
“姑母!”楚琳突然抱住楚茹的腿,“您明明说只要扮成苏时瑾.....”
被子滑落,大片春色。
“啪!”
楚茹的第二巴掌,将她的惨叫堵在喉间:“疯言疯语!”她转头对众人强笑:“让诸位见笑了,今日......”
“今日倒是开了眼界。”南宫鸿煊把玩手中玄扇,“侄女上了姑父的床,楚家女儿教得真是,别具一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