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明泉喃喃道，后又抬起头：“沈雀姑娘，你还是下来吧，我守着吧。”

沈雀摇了摇头：“还是我守着吧，你们最近帮了我许多，不能一直麻烦你们。”

“可是，可是你的身体刚恢复。”明泉不认同地说道。

“不用担心，我已经恢复完全了，再说了，今晚可能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我只是守着比较安心而已。”

明泉见沈雀一脸坚持，便不好再说什么，他顿了顿又问道：“沈雀姑娘，你朋友是不是，是不是身份不简单。”

“嗯，他确实不是一般的妖。”见明泉已经看出来，沈雀也不再隐瞒。

“不过你放心，他不会伤害你们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泉急忙解释道：“我，我只是看他周身气度不凡，觉得他应该不是普通的妖。”

“你的直觉没有错。”沈雀笑着说道。

“沈雀姑娘你...你是不是...”明泉不知道如何开口。

沈雀看出明泉的用意，点了点头：“我不是妖，我是修仙界的。”

明泉轻轻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姑娘不像妖界的。”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后说道：“沈雀姑娘，你是不是很痛恨魔族？”

“为何这么问？”

明泉垂下眼：“因为我也痛恨魔族，他们简直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皎洁的月光透过斑驳树影照在明泉脸上，他脸上有愤怒，有恨意，更多的是悲伤。

沈雀没说话，只是从树上跳下，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听着明泉继续说下去。

“他们草菅人命，玩弄人心，从不把其他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他们就该被打入十八次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明泉越说越激动，眼眶随着情绪的递进逐渐泛红。

“抱歉，我失礼了。可能你会觉得我说得很过火。”明泉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抱歉道。

“我见过魔族将凡人害得痛苦不堪，所以我不觉得你说得过火。”沈雀似在回忆：“我遇见过几个魔族，他们皆是满怀恶意。我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为了什么做出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