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雀耸耸肩：“没办法，他给得太多了。”

黑瞎子哈哈大笑：“你还挺诚实。”

沈雀躺到黑瞎子旁边的躺椅上：“替人办事，不是为财就是为利，有什么好装的。”

黑瞎子颇有兴趣地看向沈雀：“那如果公主殿下给你更多，你会转而投奔她吗？”

“不会。”沈雀斩钉截铁地道：“出来混，信用最重要。没有了信用，我以后还怎么做大做强。”

黑瞎子挑了挑眉：“你这么有抱负的吗？”

沈雀咧嘴一笑：“做妖嘛，总要有个志向。”

“志向？”黑瞎子喃喃道：“做妖要有志向？”

“嗯，不然终日虚度，会很迷茫的。”

黑瞎子沉默不语，似在思索。

沈雀将手中的琉璃瓶放在桌上，站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黑瞎子拿起桌上的琉璃瓶：“这个....”

沈雀嘴角噙着笑：“我与你相谈甚欢，这瓶就当是见面礼了，再会。”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黑瞎子手中摩挲着瓶子，抿了抿唇。

黑沙见沈雀单独走了出来，并不意外，但还是做了做样子问道：“失败了。”

沈雀揣着手，耸耸肩：“我已经尽力了。”

“那就走吧，还有下一家。”

沈雀抬起的脚步又放下，看向黑沙真诚地道：“你不觉得把全部希望压在我身上很冒险嘛？”

“这是殿下对你的考验。”黑沙脸色不变沉声道。

沈雀喔哦一声，率先走出院子。

黑沙抿抿唇，神色复杂地跟上沈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