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修转身看向沈雀，他记得这姑娘好像是白蓉的侄女，白燕？

“你最好想清楚再说。”真修声音冷沉，眼神充满压迫感。

沈雀笑得一脸无害，站起身，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缓缓开口：“你趁老谷主不备暗中偷袭，后又诬陷给孟寒，这是一罪。”

“杀害两名药王谷弟子，嫁祸给玄鸣宗，这是一罪。”

“向周晴下魔蛊，操纵她毁尸灭迹后杀人灭口，这又是一罪。”

“你与魔族勾结，陷害同门，祸乱修仙界，罪无可恕。”

沈雀一席话说完，空中一片寂静，只有石诸急促的喘气声。

真修突然哈哈大笑：“好一番陈词滥调，你说了这么多，有证据吗？就凭一个石诸，他可是一直跟在尹天川身边。”

“自然有。”一道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孟寒搀扶着真衡站在玄鸟上，降落在众人面前。

真修眼皮一跳，真衡居然还活着，自己明明给他下了毒的。。。

“这不是老谷主吗？”

“身旁那个不是孟寒吗，老谷主怎么跟着孟寒一起。”

真衡眼睛还是无法聚焦，但是彷佛不再那么浑浊，隐约可以看见一点光亮。

真衡准确无误看向真修的位置：“真修，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加入魔族，陷我药王谷于此地。”

弟子们尤为混乱：“不是说老谷主重病不起快死了吗，怎么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真修面上已经恢复平静：“师兄，你是被奸人蒙蔽双眼了，你身上的蛊毒都是孟寒所害，他还联手其他人一起潜入药王谷。掳走陈壑，杀害其他两名弟子。这可都是很多人都看见的。”

“没错！我们看见了！”有几个忠心谷主的大喊道。

沈雀轻笑一声：“你看见什么了，当时可只有周晴和其他两名死去的弟子在。”

“你怎么知道我没看见？”弟子反唇相讥。

沈雀抬起袖子遮住脸，放下时，脸恢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