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抖了抖，鼻青脸肿的鱼头上浮现委屈的神色：“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一定能得到那样东西啊。”

“快说。”沈雀没耐心地握紧拳头。

“要想恢复原样，得有鲛族的泪珠，特别是鲛族公主的泪珠。”族长顿了顿又道：“但是鲛族已经很久未出现在世人面前了。更别提鲛族公主的泪珠。”

站在旁边的顾青阳脱力般坐在地上，呜咽出声：“呜呜，我以后回不了家了，我要变成丑陋的鱼头人了。”

身后的孟寒抿了抿唇，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

刚从水中出来的顾清颜张了张嘴，唇色发白的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大宝看着情绪低落的几个人，低下了头。

沈雀拎起族长的领子，沉声道：“鲛族长什么样？”

“啊？”族长呆呆地看向沈雀，不明白沈雀的意思。

“鲛族公主长什么样？”沈雀重复了一遍。

“呜呜，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知道也没用，我们一天后就要变成鱼头人了。”顾青阳一边哭一边道。

沈雀直直盯着族长：“我不想再重复一次。”

“我，我曾听我祖辈说过，鲛族都极其貌美，特别是那个鲛族公主，有着红色的鱼尾和如同大海般湛蓝的眼睛。”

沈雀听完族长的话，从袖口的储物袋中掏出一枚玉色珠子。

族长望着那枚玉色珠子逐渐睁大眼睛：“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顾青阳正哭得起劲，看见沈雀手中的珠子后，猛地打了一个嗝。

“师妹，你怎么有这个？”孟寒惊讶道。

顾清颜脸上带着泪痕：“可是只有一颗怎么救两个人？”

顾青阳听完又准备哭嚎，沈雀一把抓住顾青阳的鱼嘴：“别吵，我在思考。”

片刻后，沈雀猛地转过身，盯着族长：“服用泪珠是不是不用一整颗。”

族长被沈雀突如其来的转身吓了一跳，结巴道：“一般来说是一整颗的，但如果是鲛族公主的泪珠，应该不用整颗服用。”

“师兄，我们把它磨成粉，制成丹药。”

孟寒听到沈雀的话，毫不犹豫就打算动手。

顾清颜犹豫道：“可是，只有鲛族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