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女士的丈夫,生前是个机械师,工程师,木匠......额,总之镇子里大大小小的东西,大到房子家具,小到手表灯泡,他都能修一修,很多孩子坏掉的玩具,也都是他变废为宝的。
他的墓碑是一个巨大的扳手,上面的“招牌”,是个健硕的大爷咧着笑容在锯木头,照片的一角,安妮女士坐在椅子上织着毛衣。
安妮女士的墓碑,是一只从绘本里跳出来的三耳兔,兔子手里拿的照片,安妮女士在窗台边绘画,拿着笔,对镜头微笑,窗户外面,大爷在花圃里给花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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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绘声绘色地将这些小巧思,相片的来历,以及一些趣味故事,像是给孩子们讲故事一样说了出来。
因为夫妻俩人好,所以很多邻居忙的时候,都会把孩子交由他俩照看,顺便学一点绘画,修理之类的小技能。
馆长就是“邻居家的孩子”之一,即使是进了基金会,每年休假的时候也都会去看望一下二老。照片,还有墓碑的样式,也都是由他和二老商量后的结果。
“你看,这么多花,都是孩子们在想她。”
不大的墓碑在成排的鲜花之间,显得十分小巧,墓碑边上的长椅边,还有个石制的书柜,里面是零散的,成色不同的,来自各个年代的绘本。
“我买花回来了。”1225抱着一堆花来到我们前面,分发起来。
我之前还从来没有为某人献过花,现实的角度,是囊中羞涩,升华一点,就是我相信,他们在开满鲜花的世界里,不缺芬芳与色彩。鲜花终会枯萎,但幻想与爱不会。
“你也来献花吗?”
“诶?”
当我将花放下时,旁边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我转头望去,1225他们还在正常地献花,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美艳的女人。
“会有点痛哦。”
“啊?啊——”
怎么谁都有电击器呀。我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电翻了,我走出半生,归来仍扛不住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