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无需知道我是谁,甚至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们不会见面,应当永远不会,所以,愿您一切顺遂,我素未谋面的朋友。”
啊,这...这怎么又是个谜语人呀。而且字都是打印出来的楷体,我也没法通过字迹获得什么信息,最多通过行文习惯,判断这是和我来自同一年代的人写的。
“冒昧问一句,您是?”谜语人的事暂且不管,毕竟没什么有效信息,既然眼前这位能正常交流,那还是把他当作突破口吧。
“不...不记得了。”
“那......嘶,现在还有纪年吗,人类...或者......”
“这里...这个星球,只剩我一个人,时间是,已经没法记录了。”他又在包里捣鼓了一会,翻出了一本笔记和一个大号的“钟”。
钟上的时间,在年份那一块,已经是达到了“”的上限,而月份和日期,和我穿越前的世界差不了多少。
“我需要告诉你......”他翻开了笔记,开始完成他向导的工作。
这里提一嘴,他的笔记和笔,都不是我们熟悉的那种。毕竟哪有正常的纸笔能扛那么多年。笔记本是由真正意义上的“羊皮纸”缝制而成,笔则是一块很粗的金属笔,墨水应该某种动物的汁液。
整个金属笔杆,持握的部分已经被磨得只剩原来一半的粗细,即使只是换本子的时候再写,这种“铁杵磨成针”的现实体现,也能反映他已经在这里度过了漫长时光。
“这个世界目前......”
“......食物和水源......”
“......”
虽然他的讲述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但基本上都是有效信息,主要是我该怎么在这活下去,以及我大概要去做什么,最重要的,自然是我究竟因何而来。
“请看这个。”他拿出一个满是“包浆”的瓶盖,就是在核大战后能当货币的那种,像抛硬币一样轻轻将它抛起,然后在空中将其握住。
“我们所处的时间,是瓶盖上抛的过程,而未来,就是我手中无法确定正反的状态。”
“但是,如果条件足够,现在瓶盖的正反,我们能推测出来。另一方面,通过手掌的触感,我也能知晓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