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云烟,往事随风。是我们对不起你。” 离去的霍启越没有看见, “我做对了吗?”一出病房,背脊挺得笔直的人立马松懈下来,他困倦地捏捏鼻尖,“他们对我并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哥哥成了我们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被打压被贬低,是我一直以来的生活。” 一阵香气包围住他,是魅魔抱住了他,“不知道。”秾密的白睫似乎凝着雾气,“你也许该听一听,心里的声音。” 更像亮晶晶的雪花,在落下时最美丽。 “我不会问你。” 霍启越笑容垮了下去, “我只会陪着你。” 他又笑的很高兴,紧紧搂抱着江远色, 陪着你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