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扶额:“你滴,前面滴开路,敢耍花招或者求救,死啦死啦地!”
突厥人用力点头:“无敢!无敢!”
张德帅在一旁问道:“程兄,你这口音有些特点呀?哪儿的话呀?”
“倭国!”
张德帅一挑眉,好奇道:“程兄还去过倭国呢?不老近的嘿!”
程暮看着突厥人撅着腚钻进洞道,他决定先等会儿,让那突厥人先走几步,莫不然的话,那突厥人一个急停,他不就吃突厥屁了?
等待期间,程暮扭头看着举着火把的张德帅:“没去过,跟着河北老师学得。”
“河北老师?”张德帅一脸你逗我玩的表情:“河北的哪位老师呀?还能教倭国话?”
程暮勾着腰看了一眼,发现突厥人已经爬进去三四米后,也撅着腚钻了进去。
他一边钻,一边道:“河北,采花!”
张德帅紧随其后:“采花?采花贼啊?程兄可以啊,这些人脉都有!”
程暮被张德帅说的有些不知所措。
河北采花老师算采花贼吗?
她属于被采的范畴吧?
不过他也没有和张德帅再过多解释,而是一边爬一边关注着前面突厥人的一举一动。
如今铭骨刃已断,他带出来能用的家伙就只有龙鳞匕首。
正手握着匕首,程暮通过身后张德帅火把的光亮,观察这突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