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瑶闻言，精致的脸蛋微微有些僵硬，不过思索片刻后，还是慢慢朝柔妃身旁挪了一段距离。

她并不是一个特别擅长拒绝的人，特别是在自己的母妃面前，最重要的是刚见面时母妃的那番话确实让她生起了些许愧疚。

柔妃所谓的洗身子并不老实，让周瑶突然想起了刚才对方检查自己瘦没瘦的一幕，所以她有些紧张，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该制止还是该放任。

她听说父皇当年选妃的时候也是这般会有人仔仔细细地检查每一个入选秀女的身子，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这种情况。

只是那些妃子是要嫁给自己的父皇，而她现在是要嫁给谁？嫁给林云吗？

她其实一直在等母妃说这件事，但母妃似乎一点也不急，让她颇感郁闷。

泉水叮咚，正当周瑶想着柔妃什么时候步入正题时，柔妃终于说话了，不过却不是她预想中的切入角度。

只见柔妃嘴角微扬，眸光闪烁地道：“瑶儿，你现在可还是处子之身？”

周瑶的修炼天赋一般，她的修炼天赋更差，目前也不过开元境修为，因此肉眼无法分辨自己女儿是否完璧。

她虽然也有办法确认，不过要是不小心那个的话就不美了，所以她放弃了那种检查方法。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现在的她来说很重要。

如果答案没有出乎意料的话，她和周霖计划的成功率将大大提升。

周瑶娇躯一颤，温泉水荡起一片涟漪。

她实在没想到母妃会问这种问题，即使两人是母女，但聊起这种事总归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她咬着粉唇，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