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我去放水!”
阎埠贵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乱糟糟的发型和衣衫不整。
这跟他一直对外的形象完全不符,本来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形象,此刻就是一个胡同邋遢汉。
“娘,那是我爹吧!”
“别说话,忘记昨天你爹揍你的事情了?”
娘俩在后边嘀嘀咕咕,阎埠贵完全没有听到。
几分钟以后他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比身后有恶狗追赶还可怕。
“杨瑞华,你怎么不提醒我,让我丢人丢大发了。”
“哎,怎么还怨我了!我刚刚那么大声叫你,你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行了,快让开,别堵门让我进去,还嫌弃我不够丢人。”
阎解成看到他爹回来,赶紧悄悄的溜回自己屋子去了,他可是长记性了,这两天尽量躲着他爹。
“当家的,我刚才想告诉你的今天早晨我问了小黄,他说他在鹤年堂当坐诊大夫,这可能吗?”
“可能不可能不重要,知道他在哪里上班就行了,正好我今天头疼,一会儿我就去鹤年堂找小黄给我看看。
他要是真在鹤年堂坐诊,以后我们有不舒服了,找他看病还能省诊费呢!”
两口子相互看了一眼,高兴的呵呵偷乐。
鹤年堂这边,黄尚书早早的坐在了自己的接诊桌前。
前几天他接诊救治的小孩子,今天该回来复诊了,这算是他接诊的第一个紧急病人。
而且这个病人算是一个奇症,他一直很好奇这孩子怎么会中“寒毒”。
这孩子家庭不是普通人家,按照上次孩子妈妈说这孩子家有点儿资产,那么“寒毒”是这孩子去了什么环境还是接触了什么东西。
今天孩子家长应该带着孩子来复诊,他准备详细问问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