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那小子他妈的尽然是小鬼子的奸细,这要不是昨晚大兵抓人,谁能知道,谁能想到呢!
平时你看那老小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谁能想到,那老小子那么坏。
现在想想,前先年院里被抓走的那对小年轻夫妻,小鬼子说他们是破坏分子,当时我们还怀疑过小鬼子胡乱抓人。
为了买平安我还交过二十块大洋给警察局那帮喝人血的黑狗子呢!
现在想来,一定是郑老蔫这老小子告的状。”
“哎!有没有一种可能,郑老蔫就是鬼子呢!”
旁边听热闹的人,被这一句话给惊的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都没想到,小鬼子投降这么多年了,他们身边还有小鬼子。
“各位,可不是嘛!我们院里也抓走了一个人,不过这个就是街溜子祸害,抓了也是为我们院里除了一个祸害。
您各位不知道,这祸害平时张牙舞爪的,我们院里人可没少被他欺负。
踹寡妇门,偷小媳妇,欺负孤儿寡母,这种事情他做的太多了。
昨晚被抓的时候各位没看到,他老实的跟个三孙子似的,吓的他腿还直哆嗦呢!
妈的,早知道他这么怂,那能受他这么多年欺负,大兵进城的时候就该去揭发他。”
不大的早餐铺,每个人都在讲述着他们各自的经历和感受。
黄尚书没有继续听早餐铺人们的八卦闲聊,他转身往鹤年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