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再多香料,身上的气味还是掩盖不住。
“把她放出来吧!”
几个粗壮的家丁将李香君从麻袋中拽出,粗鲁地扯下她眼上的黑布。解开李香君手上和脚上绳索。
强烈的光线刺得李香君眯起双眼,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待适应之后,才看清眼前站着的身形尖瘦的宦官。
宦官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近,手中的拂尘轻轻甩动,在寂静的密室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姑娘,咱们也别兜圈子,说吧!” 宦官脸上堆起假笑,声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狠劲。
李香君将自己在公堂说的有说了一遍,
宦官大怒,“贱坯子,杂家要的不是这个,杂家才不管,你和完颜合达家他们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
李香君一脸疑惑,不知道这个宦官想要知道什么?
宦官才不管这些:“给我打,先打30棍杀威棒。”
几个家丁得了令,立刻将李香君按倒在长櫈上,手脚都被束缚在櫈腿上,一根木棍横在嘴里,用绳勒住嘴巴防止咬舌自尽。
两根粗重的杀威棒高高举起,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落下。交替的砸在李香君的香臀之上,李香君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好似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皮肉,忍不住闷哼一声。
“说不说?”宦官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透着十足的狠辣。
李香君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虚弱地说道:“香君不知大人所指何事,叫香君如何说!”
宦官问一下旁边的家丁,“杂家,刚刚没有问吗?”
家丁点点头,也没有说话。
宦官脸上一红,接着厉声呵斥道:“就说,银川侯在银川时候有没有和什么人有特殊联系?”
特殊联系?李香君想了想,“没有,只有公文往来?”
一看就不老实,给我接着打。
顺天府大牢悄无声息丢了人犯,顺天府尹也是大怒,当即发签,领着一众衙役去银川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