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仔细尝了果脯的味道,蹙眉道:“果脯的确是我们店的果脯,可这果脯的味道却不大一样了,好像掺了什么其他东西在里头。”
其实掌柜也吃不出啥不一样的味道来,只是刚才在路上就听那些府兵说,他们的果脯将这府里的姨娘吃流产了,所以他才猜测有人在这果脯里加了什么东西,才会有此一说。
“掺了什么?”凌朝歌像是看出了那掌柜的心思,顺着他的话问道。
掌柜闻言瞬间惊得不轻,立刻摇头:“这我可不知道啊,我们做的果脯可都没有加任何奇怪的东西在里头啊,都是正经的配料,我配料方子都可以写给您看,我们做的果脯绝对没问题的。”
平时这样的果脯配料那可是商业机密,是万万不可能透露给外人的,可如今为了自证清白,掌柜连这果脯方子都贡献出来了。
凌朝歌淡淡地扫了掌柜一眼:“这果脯从你们铺子到我们姨娘嘴里,就只经过了三个人,一个是你们的店小二,一个是这位接果脯的汤婆子,再有便是我们姨娘身边近身伺候的鹃儿姑娘。刚刚本夫人已经仔细问过,鹃儿姑娘和汤婆子都没有嫌疑,她们不可能往果脯里下药,加害我们府里的姨娘。那你说问题出在哪儿?”
“这……”掌柜瞬间被凌朝歌问得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店小二。
她的意思是那位鹃儿姑娘和汤婆子都没下药,所以是……
掌柜这么一看,倒把店小二吓得半死。
店小二立刻急声道:“不是小的,小的就只是将果脯送来武安伯府给汤婆子,小的可没有往里面下什么药,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店小二话音刚落,汤婆子就愤恨地瞪他一眼:“不是你,那为何这果脯里被人下了药?我差点被你害死了!”
汤婆子喊这么一句,可不仅仅只是想骂店小二,也是想从侧面为自己喊个冤。
店小二这下彻底懵了,只能委屈又焦急地朝掌柜求救:“掌柜的,您知道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