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苑外,顾锦川还在撒泼:“你们这些狗奴才,吃我的用我的,还敢拦我,都给我滚开!”
不管他骂得多难听,那些府兵都不搭理他。
大家都能看得出顾锦川是醉酒了,也就懒得跟他计较了。
“凌朝歌,有本事你给我滚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烈女当得有多烈,怕不是一见了我,就求着我……”
“哗啦!”顾锦川的醉话还没说完,就被兜头泼了一大盆污秽之物。
“呕……咳咳……”刚刚顾锦川张着嘴叫骂,这一大盆污秽之物泼来,不仅浇了顾锦川满头满脸,甚至还有些入了顾锦川的嘴,成功堵住了他嘴的同时,还让他恶心得想吐。
“伯爷!”跟着顾锦川来的侍卫丁山简直惊呆了,急忙便上前扶着顾锦川,一边替他抚背,一边瞪着芸香:“你这奴婢好大的胆子,竟敢将这等污秽泼在伯爷身上!”
芸香这会儿像是才看到顾锦川似的,惊讶道:“原来是伯爷,刚刚小姐听到外头有人乱叫乱嚷,才让奴婢从厨房弄些泔水来教训教训这叫嚣之人,怎么能是伯爷呢?”
“你……”丁山气急败坏地瞪着芸香,不相信她不知道在外头的是伯爷。
芸香懒得搭理丁山,只看着顾锦川问道:“不知我家小姐是做错了何事,要让伯爷这样在我们梧桐苑外叫骂?”
“呕!”顾锦川张口刚要说话,一股刺鼻的腐烂油腻味道便直冲口鼻,让他再次弯腰吐了起来。
顾锦川是气狠了,一边狂吐着,一边控诉凌朝歌:“凌朝歌她……呕!”
“不伺夫君!呕……”
芸香见他还有脸批判小姐不伺夫君,当即冷笑道:“伯爷跟小姐都成亲四年了,这不伺夫君的罪名是不是来得太晚了些?”
“呕……”芸香这话像是更加刺激了顾锦川,让他再次狂吐起来。
本来这泔水就臭,这会儿被顾锦川吐得更臭了,芸香嫌弃地看向丁山:“你这侍卫眼瞎了不成,还不快把你家伯爷扶回去沐浴更衣,你是想让他吐死在我们梧桐苑门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