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川立刻严肃地瞪着珍珠:“你为何要给大家下药?府里昨夜的大火可是你纵的?”
珍珠急得拼命摇头:“奴婢没有,奴婢没有下药,也没有纵火,还请侯爷明察!”
顾锦川冷叱一声,厉喝道:“你还敢说没有!你无事献殷勤,请大家喝甜品的是你,给大家分甜品的还是你,这甜品里的蒙汗药不是你下的,还能是谁下的!你给大家下药的目的,是不是为了纵火?你火烧我武安侯府到底是谋财,还是害命?说!”
“奴婢……奴婢……”珍珠吓得身子抖得厉害,可顾锦川说的任何一样罪名,她都不敢承认。
“难道你真要我将你交到顺天府去吗?”顾锦川阴戾地盯着珍珠,已经没有耐心跟她耗了!
珍珠彻底慌了,她知道自己今日逃不掉了,可她又不敢供出小姐,抬眸看到凌朝歌时,她灵光一闪,指着凌朝歌就喊道:“是夫人,是夫人指使奴婢这么做的!”
众人闻言瞬间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答案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他们还以为指使珍珠的是大小姐。
就连凌朝歌都震惊了:“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说是我指使的你?”
“就是你指使的奴婢,为了陷害我们家小姐。”珍珠知道自己现在只有咬死了凌朝歌,才有一线生机。
顾钿渺本来还担心珍珠会供出她呢,这会儿心里瞬间就舒坦了。
凌朝歌也挺佩服珍珠这胆子的,嘲讽地冷叱:“我为了陷害顾钿渺,让你给我下蒙汗药,再烧我的院子,我是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长了吧,我这么豁出命去陷害她顾钿渺?事发之后,我还拼命要找出这下药之人,结果我要找的幕后真凶是我自己是吧!”
以前的事情珍珠闭口不谈,只梗着脖子道:“你不过是烧了个院子而已,又没有受伤。若你昨晚真的遇险,又怎么能轻易地全身而退!”
凌朝歌直接被气笑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顾钿渺伶牙俐齿,这个珍珠也挺能狡辩:“我昨晚拼死将芸香推出火场,芸香回大将军府找了府兵来救场。若是没有这些府兵,不仅我得死在火场,母亲和你主子都得死在火场!若真是我为了陷害顾钿渺做了这些事,那我为何还要让府兵救顾钿渺,我让她烧死得了,什么仇什么怨,一条命都报完了,我还用得着在这里跟你陷害来陷害去!”
凌朝歌这话怼得珍珠哑口无言。
周围的奴仆们也觉得凌朝歌的话有道理。
别说珍珠是大小姐的奴仆,不是夫人的奴仆,就刚刚夫人一直在查下蒙汗药的真凶,若珍珠真是夫人指使的,那夫人怎么可能这么积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