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言没做声,将香囊解下来递了过去。
陈钰笙接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越发确定这就是小言做的。
她将香囊还给了他,悄悄撇了撇嘴。
她还以为小言只给自己做过荷包呢,没想到叶谨言竟然也有一个。
“这是小言做的。”
叶谨言忽然开口道:“那时候她刚到叶家没多久,母亲压着她学女红,一连半个月,她的手指上被戳了好多下。”
陈钰笙是记得那段时间的,那时候她们还不太熟悉,小言在她面前不大爱说话,即便是这样,也抱怨过两回母亲总是逼着她做女红之类的,让她印象十分深刻。
“所以她就给你做了个香囊?”陈钰笙酸溜溜地问。
“不是,”叶谨言说,“我偷的。”
陈钰笙睁大了眼睛。
他抚摸着那香囊,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温柔:“小言不
叶谨言没做声,将香囊解下来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