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见了叶长歌多少次,于氏还是忍不住惊叹于她的美貌。
“阿姐真是越来越美了,”她走过去,叹道,“这么多年过去,凝儿都已经做了母亲,阿姐还是当年的模样。”
叶长歌得意地挑了挑眉:“可见我这些年是没有白折腾的。人活着就应当活得漂亮,不管是皮囊还是内里。”
于氏在她旁边坐了,她自然而然地拉过于氏的手,细细摩挲着:“之前的香膏都用完了吧?等回去我再让人给你送些过来。”
于氏笑道:“还有呢!这半年我没怎么动针线,香膏用得便也慢。”
叶长歌不赞同:“但凡沾了水,就要抹上香膏才行。恰逢桃花开了,这几日我让人去采,回去做些桃花膏,你沐浴之后涂在身上,能让肌肤白嫩滋润。”
又说了几句话,她便进入了正题。
“瞧你眼中的血丝,这些日子可是一直不曾睡好?”
于氏轻轻叹了一口气。
“阿姐,我……有点害怕。”
这话她不曾对任何人说过,连小言也不曾说。
叶长歌并不意外:“可是害怕以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