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还不安生。
总是能惹出各种千奇百怪的麻烦。
水房那次,他以为这个人真死了……
黎长清暗下眸色,一眨不眨地对视回去。
而顾星阑这边,被盯得不自觉心虚起来。
“谢谢你。”他偏过头。
不管怎么样,黎长清帮了他
“顾星阑,芜水那边有大事,你别跟着主系。”黎长清边说,边挪动脚步,将顾星阑逼在墙角。
“不然,等待你的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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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长清,你不是黎泰贺的人吗?黎泰贺是主系,主系若是危险,你又为什么还要追随他。”
探究的目光回转在黎长清身上。
被打量的人忍不住稍稍露出最好看的角度,“你管我?”
“……”莫名其妙。
顾星阑从某人的臂弯绕出去。
“今天谢谢你,我没有什么能回报的,如果你有什么想吃的家常菜,倒是能和我说说。”他微微笑道。
晚上。
顾星阑做贼似的,扛着布包,绕过那几个巡查的人。
黎家的布局非常精密,晚上保安巡逻的路线也非常有讲究,好在他和保安室的关系不错,硬是给他摸出一条可以避开的方案。
巡逻的脚步声不断从拐角处传过来。
顾星阑躲在树后面,憋得脸都红了。
要是被发现,挨竹鞭都是事小,顾星阑翻到早上黎长清带他过来的地方。
小屋子里熄了灯。
他爬上树,又顺着粗壮的枝条,试探了好几次才摸上墙头。
翻进院子时,还摔了个跟斗,差点没把他脚对折过去。
直到那扇门前。
顾星阑放轻呼吸声。
既然黎坚白在教黎和泰射击,是不是意味着,黎和泰经常去到黎坚白的院子?
他第一次去黎坚白的院子,看到那张长桌和所谓的玩具枪,其实那时就该想到,如果没有人使用,为什么要在墙上挂靶子,还有摆个桌在那里。
里面的面积不大,狭小的空间全是淡淡的铁锈味。
床上的人影蜷缩着身,只留出半颗头。
顾星阑踮着脚悄悄走进去,把布包放在地上,颇有种贼心虚的感觉。